第一章 (第7/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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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是……同情是愧疚还是……别的什么
我不敢深究。
我害怕那个答案,是我无法承受的。
我的心,彻底失控了。
一方面,我拼命地提醒自己,合约即将结束,不要沉沦。
另一方面,我又忍不住……被他吸引,被他那些细微的、真实的、或许并非扮演的举动所打动。
理智与情感,在我心中激烈地交战。
我像一个走在悬崖边的人,一边是万丈深渊,一边是……他伸出的,那只看似温暖,却不知是否可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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