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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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汐倒计时三分钟。”江沉舟左肩的归墟符文已蔓延至半张脸，冰晶铠甲下渗出金色血液，“林澈，还记得暗巷涂鸦里的齿轮图腾吗？那是初代观测者留下的警告——当罗盘吞噬认知，现实将退化为单线剧本。”
林澈的虚数异能突然失控，空间开始分崩离析。他看见苏九黎的银丝刺入晶体，自身记忆却被反向抽取：童年时捡到的发光晶体、觉醒真理之瞳的雨夜、与江沉舟的每一次交锋这些片段化作数据流注入晶体，竟在灵能风暴中重构出初代观测者的全息投影。
“所谓神器，不过是未完成的工具。”投影的声音混着远古齿轮转动声，“万象罗盘需要的不是主宰者，而是”画面突然扭曲，陆天衡的因果律剑贯穿投影，将其斩成数据流漩涡。
晶体表面的纹路开始逆向旋转，地脉灵能如海啸般涌入。林澈在能量洪流中抓住苏九黎的手，虚数异能与她的记忆织网融合，在混乱中编织出稳定的认知锚点。当陆天衡的剑再次刺来时，他抬手画出的不再是防御符号，而是将“斩断”与“存续”两种概念叠加的虚数方程式。
剑刃在触及方程式的瞬间崩解成光粒，陆天衡瞳孔中的裂痕蔓延至整个眼球。他心脏位置的罗盘碎片剧烈震颤，将归墟的洗脑记忆反向投射：青年时的他在观星塔档案室发现上古卷轴，被其中“绝对秩序”的蓝图蛊惑，自愿将自己改造成罗盘的容器。
“这不是我”陆天衡的嘶吼混着灵能暴走声，“归墟说只有毁灭旧世界”他的声音被晶体爆发的强光吞没，整座城市的灵枢芯片同时过载，天空裂开无数数据裂缝，坠落的霓虹广告牌与维多利亚风格的钟楼残影在空中交错。
林澈将最后一丝虚数异能注入晶体，视网膜上浮现出终极选项：
「覆盖现有认知架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