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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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向澄正声吩咐:“此事决不能牵扯到皇兄!”这件事真相藏得太深,必定牵扯众广,若成为攻讦向沵的由头,向澄不敢细想。
“也不知今日出宫,是否会失望而归……”她摒除杂念,缓缓呼出一口气,掀开帘子透气。
一华盖马车与她擦肩而过,马车衡木上悬挂的灯笼样式很是新奇,她忍不住望了过去。
微风浮动掀起车帘,露出半张苍白俊容,和一只轻摇羽扇的手。
仿佛有视线交错,向澄再追去看,车帘已经落下,看不真切了。
“鹤鸣兄!鹤鸣兄!”卫延寿见顾渚发呆,忙用肘杵他:“那日你说这忘忧公主不会去和亲,可真叫你说准了!”他挪动屁股,凑近顾渚耳边小声议起人长短来,倒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听说昨日那几个昏翁又上书此事,叫圣上好一顿驳斥!”顾渚嫌他吵,用羽扇隔着,将他推远了些。
“咱们圣上可甚少发这样大的火呀!”卫延寿也不恼,仍笑嘻嘻,“那公主说得对,是该让那些天天想着靠女娘裙带保命的软脚虾,自己去见识那蛮夷窝里是何种模样!”“我看公主另一句说得更对!”顾渚从怀中掏出包油纸包好的蜜饯,仔细挑着里面的糖渍杨梅,头也不抬,“常松兄如此在意此事……”想到那公主的话,顾渚轻笑:“莫不是要做那对殿下痴心一片,爱而不得便要毁掉之人!”“滚滚滚!小爷对你这惹人厌的花花肠子,才是得不到便要碎之!”“你说忘忧殿下此番回京受伏是谁做下的?”卫延寿痛抽顾渚好几下,连着驾车的马都不安地蹋乱了几步,才义正词严道:“咱们绣衣卫可是领了圣旨,要彻查此事的。
”“是某领了旨。
”顾渚纠正他,“常松兄实在不必如此急头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