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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衍一听，心中有些委屈：“那就说明你不够爱我。”
“衍，”常修闻言眉心微动，略显无奈地轻叹了口气，“爱是相互的，一味索取的感情，不会长久。”
“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一直对我好。”山衍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执拗。
常修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上山衍的发丝，言语宠溺中又带着过来人的理智：“一直对你好，不代表会纵容你的所有行为。”
“那你也不能欺负我啊。”山衍想到之前的事，眼眶微微泛红。
常修眸底闪过一抹心疼，赶忙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我怎么会欺负你？上次……是我太严厉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山衍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我怕回去了，又要开始重复这种模式了，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我总是很幼稚任性，和我平时一点也不一样，我担心这会对我们都不好。”
常修双臂微微收紧，下颌轻抵在山衍的发顶，言语带着安抚的意味：“衍衍，是我不好，让你有了这种顾虑……”
“我觉得和你在一起自己好像越来越不好了。”山衍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
常修心里不由得一紧，扳过山衍的肩膀与她对视，神色认真：“在我眼里，你一直很好。如果说有什么不好，那也是我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