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改良与守旧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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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明冷冷地说：\"山本先生有何指教？\"
山本不以为忤，依然笑容记面：\"指教不敢当。只是觉得两位年轻人将传统与现代结合的尝试很有创意。我们裕昌隆愿意高价购买这项技术，或者合资经营。\"
沈知夏明白了对方的来意。他们不是来合作的，而是来收购的。
\"抱歉，山本先生。锦云祥的技术是祖传秘方，不便外传。\"她礼貌而坚定地拒绝。
山本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沈小姐不必急着答复。鄙人在苏州还会停留一段时间，改日再来拜访。\"
目送黑色轿车离去，沈知夏长舒一口气：\"他看起来彬彬有礼，为何我感觉如此不安？\"
程景明神色凝重：\"因为他是一只笑面虎。沈小姐，从今天起，我们要格外小心。山本一郎不会轻易放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