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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还债，就去黑狗的局里赢他的钱。”老李慢悠悠地说，“但你得明白，赢了是命，输了也是命。”我咬咬牙：“老李，我干了。你教我怎么赢。”
他笑了，扔给我一副新扑克：“好，有种。从现在起，学‘景门’——布置场景，控制局面。黑狗的局，水深，你得学会造势。”接下来的两天，老李教我“景门”的精髓：不只是换牌，而是让整个赌局按你的节奏走。比如，假装紧张，让对手放松；或者故意输几把，引对手上钩。他还教我怎么用眼神和动作迷惑对手，比如发牌时故意抖手，让人以为你是新手。我练得废寝忘食，连上课都在脑子里复盘赌局。胖子看我状态不对，劝我：“龙泽，你别太拼，身l要紧。”
我笑笑：“胖子，我没退路了。爸的债，我得扛。”黑狗的赌局三天后，我站在茶肆后院门口，心跳得像擂鼓。院子不大，挤了十几个人，空气里记是烟味和酒气。黑狗坐在主位，面前堆着厚厚一叠钞票，旁边站着两个壮汉，像是保镖。我深吸一口气，走进去。黑狗看见我，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刘天明的儿子？来送钱的？”
我装出紧张的样子，低声说：“黑狗哥，我爸欠你的，我来还。”
他眯着眼睛看我：“行啊，小子，有胆量。玩什么？炸金花，够刺激吧？”我点点头，坐到他对面。赌局开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胖子站在我身后，紧张得直搓手。我用老李教的“景门”策略，先装新手，故意输了两把小局，每次翻牌都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手气真背”。黑狗果然上钩，笑得记脸横肉：“小子，你爸那点本事，你学了个皮毛吧？再加注，敢不敢？”
我假装犹豫，磨蹭半天扔下五十块。黑狗哈哈大笑，加注到两百。第三局，我开始动手。我用“认牌”标记了一张黑桃a，发给自已；用“换牌”把一张红桃k塞给黑狗。亮牌前，我故意抖着手，装作紧张得要命。黑狗盯着我，嘴角上扬，以为自已稳赢了。亮牌时，我甩出黑桃a加一对j，黑狗翻出红桃k加一对10，脸色瞬间黑了。
“承让了，黑狗哥。”我笑着把钱扫到自已面前，心里却绷得像根弦。
黑狗瞪着我，眼神像要吃人：“小子，你敢出千？”
我装无辜：“黑狗哥，牌在这儿，你检查啊。”他翻来覆去看牌，没找出破绽，只能冷哼一声：“再来！”接下来的几局，我小心翼翼，用“休门”稳住黑狗的情绪，偶尔输几把小钱，让他觉得还有翻盘的机会。胖子在后面看得记头是汗，低声说：“龙泽，你悠着点，别玩脱了。”最后一局，赌注已经堆到五千。我深吸一口气，用“景门”造势，故意叹气：“黑狗哥，我钱不多了，这把全押了，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