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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纸条，眼眶有点湿。我知道，父亲的债还了，但他的路，我永远不会走。小美的承诺第二天，我拿着赢来的钱，去小美的烧烤摊。她看见我，笑着问：“龙泽，听说你又赢了黑狗？大英雄，请我吃啥？”
我掏出五十块钱，递给她：“雪糕、烧烤、大餐，随你挑。”
她接过钱，笑得像花：“行，那我请你吃大餐，庆祝你当大英雄！”我们坐在摊子旁，吃着烤串，聊着镇上的八卦。火光映在她脸上，我突然觉得，清溪镇的夏天也没那么热了。小美的笑容，像一剂药，治好了我心里的疲惫。奶奶的告诫那天夜里，我回到家，奶奶还在小院子里纳鞋底。月光洒在她脸上，像铺了一层银霜。她看见我，招招手：“龙泽，过来陪奶奶说说话。”
我坐到她旁边，闻着她身上的草药味，心里踏实了不少。“听说你赢了黑狗？”奶奶问，语气平静。
我点点头，有点得意：“奶奶，我厉害吧？爸的债还清了！”
她叹了口气，摸摸我的头：“龙泽，你爷爷当年也跟你一样，赢了无数局。可最后，他还是走了。你得记住，老千的路，越走越窄。”我愣住了，奶奶的话像一盆冷水，泼在我心上。我想起母亲的信，想起她让我走正路。可我已经踏上了这条路，真的能回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