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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写字楼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余小麦想起自己提案中的那句话——让生活更有味道。也许,生活的味道确实正在改变,向着更美好的方向。
第三章
指导课与意外转折
周三下午五点四十五分,余小麦站在程陌办公室门前,手指悬在半空,犹豫着该敲门还是该转身逃跑。她已经在这里站了整整三分钟,像个行为诡异的雕像。
你再不进来,保安该来查监控了。门内传来程陌的声音。
余小麦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程陌的办公室比她想象中简洁许多——没有夸张的装饰品,只有一张大办公桌,两个书架,和一组小型会客沙发。墙上挂着几幅获奖广告的复制品,唯一个人化的物品是桌上一个造型奇特的咖啡杯,上面印着世界第二好老板。
坐。程陌头也不抬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他正在电脑上快速敲击着什么,眉头微蹙,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反射着屏幕的蓝光。
余小麦轻手轻脚地坐下,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老师提问的小学生。她偷偷打量着程陌——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键盘敲击声和空调运转的轻微嗡鸣。
抱歉,马上好。程陌突然说,手指依然在键盘上飞舞。
余小麦点点头,虽然对方根本看不见。她的目光落在程陌办公桌的一角——那里放着一个小相框,但被刻意转向了墙壁,仿佛主人不想看到里面的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