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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那些，\"他声音低沉，\"看这里。\"
手电光移到祭坛下方，那里有个暗格。周明远蹲下身，从暗格里拖出一个木箱。箱子上积了厚厚一层灰，但能看出原本是上好的红木材质，四角包铜，正面雕刻着复杂的图案——一个被藤蔓缠绕的人形。
\"这是\"
\"山神祭的祭品箱，\"周明远的声音变得很奇怪，\"历任支教老师的物品都放在里面。\"
他打开箱子。最上面是一本教师日记，扉页写着\"张雅晴\"三个字——前任教师的名字。下面叠放着一件浅蓝色连衣裙、一支钢笔、几张照片最底层，林雨桐惊恐地看到一绺用红绳系着的长发。
\"他们杀了她？\"林雨桐的声音颤抖。
周明远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翻开了那本日记。手电光下，林雨桐看到最后几页被撕掉了，但倒数第三页上有一行潦草的字迹：\"他们选中了我，下一个记月之夜——\"
\"不只是杀。\"周明远突然合上日记，转向林雨桐，月光从祠堂高处的窗棂斜射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栅栏般的阴影，\"是献祭。活人献祭。\"
林雨桐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扶住祭坛边缘。石面冰凉粘腻，那深色的污渍在月光下呈现出不祥的暗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