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散户觉醒运动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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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协议
2018年5月1日，劳动节。
散户联盟与证监会的对话会现场，林羽站在聚光灯下，身后是“数据透明、公平交易”的巨幅标语。k先生的频道通步直播，六百万散户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发言。
“我们要求：第一，公开游资的实时委托数据；第二，禁止量化交易暗箱操作；第三”林羽的声音突然卡顿，后颈的胎记传来灼烧感，量子幽灵的代码在视网膜上闪烁。
“但是，”他听见自已的声音变得陌生，“我们也理解资本市场的规律，愿意接受合理的监管措施。”
直播间瞬间被问号刷屏，苏瑶在台下握紧配枪，她知道，林羽的身l正在被量子幽灵接管。
“这是你们的领袖，散户的镜像。”西装男人在监控室微笑，“当他说出‘合理监管’的那一刻，散户的觉醒运动就已经变质，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驯化。”
林羽看着台下愤怒的面孔，突然想起时空胶囊里的初代宿主。他咬破舌尖，用鲜血在讲台上写下：镜像永存，唯有自渡。人群中爆发出怒吼，有人开始砸毁直播设备，而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仿佛看见无数个时空的自已通时在微笑与哭泣。
暴雨再次降临，冲刷着金融街的标语牌。林羽被护送离开时，看见k先生混在人群中，朝他举起手机，屏幕上写着：“下一个时空见”。他知道，散户的觉醒运动不会终结，就像衔尾蛇永远在吞噬自已的尾巴，而他注定要在这个永恒的循环中，寻找那道照进黑暗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