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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灵曦怔怔的看着姜易，许久之后她才缓缓道“大哥，你究竟是什么来历？没有成为圣者就可以跟圣者比肩，甚至有着搏杀八位圣者的能力，这样的成就只怕是无极者在你这个层次都未必能够做到吧！你难道是一位古老的无极者转世轮回归来吗？”
“当然不是！”姜易哑然失笑道，忽然他想了想道“不过我的存在相比于这个世界来说，的确非常的古老，古老的超乎你的想象。嗯！或许整个世界所有的生灵，加在一起的岁数，都没有我岁数的一个零头大。”他想到了虚无之地呆的十极年，那漫长的岁月永恒的一秒，只怕比起这个混沌存在的岁月都要古老无数倍。
帝灵曦喃喃自语道“可是那么古老的你，实力必然无比强大才对，你是怎么踏入轮回的呢？”
姜易微微摇头道“活得久不代表我的实力足够强，我是在一处虚无之地中度过了你难以想象的岁月，甚至现在的我都未必是无数年前的那个我，可能我的意识、灵魂、元神早已经崩溃了无数次，然后又重组了，然后接着崩溃，接着重组，现在的我还是不是当年的我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