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1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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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主任,宏远的案子,我不能接。我开门见山。
老潘正泡着他的枸杞茶,闻言抬起眼皮,慢悠悠地说：苏芸啊,我知道你为难。但是,宏远那边态度很坚决,就认你。
为什么他们图什么
图什么老潘放下茶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图你苏大律师的名气,图你对明诚科技的了解,更图……让你和你老公反目成仇,看一场好戏。
我心里一寒。
这太卑鄙了！
是卑鄙,但有效。老潘叹了口气,而且,他们给的律师费……足够我们律所撑过这个冬天了。
我沉默了。
我知道律所的困境。
老潘不是在危言耸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