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8/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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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渐渐闭合的缝隙,我看到难以置信的景象：修真界的天空正在修复裂缝,而现实世界的异常现象也在逆转。金门大桥上空的战场幻象如烟消散,开罗的木乃伊们安静地回到了展柜。
怀表突然自动打开。母亲的全息影像轻轻接住从林溪眼中滑落的结晶：真正的门徒计划,是确保两个世界永远保持适度距离。她指向怀表内部精密咬合的齿轮,就像钟表的擒纵器。
林溪的身体已经半结晶化。当她用最后的力气握住我的手时,那些星纹突然全部转移到我身上。剧痛中我看到走马灯般的记忆碎片：五岁生日那天,母亲其实在我们的蛋糕里藏了两枚微型令牌；苏晚晴被改造前,曾是我们真正的生物学导师；而柳依依的义眼里,存储着三百年来所有轮回的监控数据。
原来我们经历过这么多版本...我抱紧渐渐冰冷的林溪。她的结晶化停在心口位置,形成一枚完美的星形吊坠。极光突然大盛,吊坠中投射出母亲最后的留言：
密钥非人非器,乃因果本身。当你们读到这段话时,请看向青铜门背面——那里刻着所有守门人的名字。
我踉跄着绕到巨门后方。斑驳的青铜上确实刻着密密麻麻的姓名,最新的一行却让我血液凝固：林寒
&
林溪
2147-2147。而在我们名字下方,还有道刚被冰晶覆盖的空白。
怀表突然发出齿轮卡死的声响。翻开表盖,内部零件不知何时已重组为微型的星图模型。当极光扫过时,模型投射出七颗星辰的轨道方程——每道方程式的结果都指向今天这个日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