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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陈默每周都雷打不动地带茹茹出去玩,孩子眼里的阴霾早就散了。
茹茹笑嘻嘻地举起画本：快看,我画的全家福！
陈默接过,我也凑过去。
纸上三个小人手拉手,扎辫子的女孩头顶写着茹茹。
两边分别标着妈妈和爸爸。
陈默看到爸爸下面那个明显是自己的小人,耳尖泛红。
茹茹脱口而出：陈叔叔,茹茹可以叫你爸爸嘛
空气凝固了一瞬。
茹茹看看我,又看看陈默,突然捂住嘴：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陈默蹲下身平视着她,声音很轻却很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