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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松开钳制着护士的手,缓缓滑坐到地上。
曾经灵动的眼眸此刻空洞得可怕,整个人犹如被抽走灵魂的木偶,只剩下了一个空壳。
护士见她这样,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先是帮白芊芊换掉染上血迹的床单。
又重新把人扶回到床上。
白小姐,您的身体需要静养。
但白芊芊只是呆呆地任由护士动作,她的手仍然死死捂着自己的肚子,但那里已经没有了圆润的弧度,也没了温热的小小身躯。
现在这里,只剩下一道狰狞的伤疤。
而这时,两个警察走了进来,胸前的警徽在白炽灯下闪着冰冷的光泽。
照例展示过证件后,他们开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