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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让以为时隔久远,自己会记忆模糊,但看着照片,相关的片段直接在脑中重演。
就这样,他辗转反侧,一夜未睡,直到闹钟铃声的响起,他才从过去醒了过来,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妈妈惨死时紧闭的双眼,和姜书眠受伤绝望的眼神,在姜清让的脑海里交替浮现,反复横跳带来的自我埋怨,像是根钢刺狠狠扎进他的心里。
可他就是贱得慌,他放不下姜书眠！
其实谁也不知道,姜书眠在精神病院的这几年,姜清让收买了保洁人员,让对方定期给自己汇报姜书眠的情况。
再睁开眼,姜清让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决,踉跄地走到桌子旁,打开电脑,拟定了一份赔偿协议。
金钱上的赔偿,不能弥补乔兮月这几年的付出。
可他能给的,就只有这些。
他知道兮月要的是,他全心全意地爱。但爱是有限的,他给了书眠,就不能分给别人半分。
准备好了一切之后,姜清让想要和乔兮月,坦白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