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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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党初露头（万历十八年·冬至）
紫禁城的暖阁里,沈墨之看着魏忠贤呈上的皇庄账目,指甲几乎掐入掌心。系统红芒大盛：【检测到系统性贪腐,皇庄实际收入被截留70%】【危险人物：魏忠贤（势力值：35%）】。这个未来的九千岁此刻正卑躬屈膝地笑着,袖口露出的绣春刀纹饰却出卖了他的野心。
沈大人盯着咱家的腰牌做什么魏忠贤的声音像淬了冰,这是陛下新赐的,说咱家管皇庄管得好。沈墨之突然举起手中的审计卷宗：好得很,去年皇庄报亏三十万两,可这上面的佃户契约显示,租金收入足有百万——
话未说完,殿外突然传来巨响。系统警示：【东厂番子袭击都察审计院】【历史修正值面临-20%风险】。沈墨之冲向宫门,正看见自己的副手被拖进诏狱,怀中掉落的正是魏忠贤贪腐的证据。
沈爱卿好大的官威。万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皇帝身边站着笑容谄媚的魏忠贤。系统解析显示：【皇帝对文官集团信任度降至30%】【魏忠贤获得监工皇庄特权】。沈墨之突然明白,这是帝王权术的平衡——当文官集团因新政坐大,皇帝需要扶持宦官来制衡。
他跪下叩首：陛下若信得过臣,就请让审计院直属司礼监。看见万历和魏忠贤同时挑眉,他继续道：如此一来,公公既能督查百官,又能清查皇庄——这才是双赢之策。魏忠贤的眯眼突然张开,他听出了话中的陷阱：若审计院归司礼监管,反而会成为悬在宦官头上的利剑。
最终,万历下诏：都察审计院改隶内廷,沈墨之兼掌印太监...圣旨念到此处,满朝皆惊。沈墨之却知道,这是在暴风雨来临前,为新政保留最后一丝生机的无奈之举。他接过魏忠贤递来的司礼监腰牌,触碰到对方掌心的老茧——那是握刀太久留下的痕迹。
第十四章
萨尔浒前夜（万历二十年·谷雨）
辽东的白桦林里,沈墨之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