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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阴沉的下午,店里没有客人。周雨晴正在整理一批新到的铜钱,门铃突然响起。她抬头看见林默站在门口,却几乎认不出他了。
短短几天,这位教授仿佛老了十岁。他脸色苍白,眼睛下面挂着浓重的黑眼圈,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涣散而疲惫。更奇怪的是,尽管天气并不冷,他却穿着一件高领毛衣,将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林教授周雨晴试探性地打招呼,您还好吗
林默僵硬地笑了笑,那个笑容让周雨晴想起了面具上夸张的嘴角：我...我想见徐老板。
老板去进货了,要晚上才回来。周雨晴放下手中的工作,关切地问,您需要帮忙吗您看起来不太好。
林默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脖子：我...我没事。只是...那个面具...
周雨晴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面具怎么了
它...林默刚要开口,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声音像是从肺部深处挤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他弯下腰,一只手撑在柜台上保持平衡。
周雨晴连忙绕出柜台,扶住他：林教授！您需要去医院吗
不！林默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不能去医院！他们...他们会以为我疯了...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声音嘶哑,它...它在和我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