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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随口问道：“背后的大鱼浮出水面了吗？”
“还没，石向南这个级别，应该还接触不到。”林雅回了一句，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她边走边说道：“等下去我家，给你看个东西。”
陈阳跟着进了屋，就瞧见茶几上放着一份红头文件。
他扫了一眼标题，一脸惊讶地说道：“哟，林市长，省纪委的红头文件呀？厉害啊，你这算是手握尚方宝剑了，恭喜恭喜。”
“恭喜就不用了，眼下有个麻烦事。”林雅皱着秀眉。
“说说呗。”陈阳打量着她窈窕的身段儿。
“赵永鑫虽然落网了，但是嘴特别硬，什么都不肯交代，案子暂时僵住了。”林雅皱着秀眉，用小手揉着眉心。
她口中的赵永鑫，就是永鑫集团的董事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