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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秋的后腰抵住红木桌沿,桌角遥控器突然亮起。投影幕布降下,弟弟蜷缩在病床上的画面刺痛视网膜。齐东山指尖划过她颤抖的肩线：楚老板最近在打听二十年前的矿样,你知道该怎么做。
洗手间镜面映出她苍白的脸。叶晚秋拧开水龙头,从Bra里抽出微型存储卡塞进口红管。镜柜突然被人拉开,家政阿姨的清洁车里露出半截矿用防护服袖口,袖扣镌刻着苏氏矿业的Logo。
回到宴会厅时,甜品车正推出覆盆子慕斯。叶晚秋将含片的锡纸捏成枫叶状扔进香槟塔——这是终止行动的紧急信号。齐大海的助理突然举起手机：刚收到消息,长安大学有人重启了苏振华的研究项目。
暴雨猛烈拍打落地窗,叶晚秋在桌布下盲打短信。发送键按下的瞬间,齐东山的手机在主桌亮起。她看着男人阴鸷的笑容,突然意识到收件人号码正是自己三个月前注销的校园卡。
送叶小姐回家。齐东山抛来车钥匙时,指腹抹过她锁骨上的汗珠。迈巴赫驶出庄园时,叶晚秋在后视镜看到矿场巡逻车的警灯。司机哼着陕北小调,副驾储物箱里露出半截银光——是把沾着煤灰的液压钳。
第五章
球场争锋
篮球撞击地板的闷响混着惊雷炸开,苏武抹了把糊住眼睛的雨水。对面看台齐东山比出割喉手势,他脚下那双限量版球鞋正散发着新鲜橡胶味——和三天前矿场偷排的废水气味相同。
最后三十秒！裁判吹哨时,徐高达突然扯开球衣,露出贴着心脏位置的钛合金魔方。49:50的记分牌在暴雨中摇晃,林清瑶抱着的古籍被淋透,纸页间渗出朱砂色的水痕。
苏武带球突破时踩到可疑的油渍,余光瞥见对方中锋鞋底寒光一闪。他急停变向的瞬间,三枚图钉擦着脚踝划过,在积水里泛着幽蓝——是淬过工业冷却液的毒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