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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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腐叶、兔粪、溪水边的青苔按三比一混合。她指挥父亲翻动土层,潮湿的泥土里钻出蚯蚓,看到没这说明土太黏,得掺沙子。
春桃捧着陶罐从溪边回来,罐底沉着半块碱——那是她在岩石缝里发现的天然碱矿,林悦计划用它改良土壤酸碱度。
明修倚着树干,看着阿姊蹲在田里用树枝画抛物线。
她嘴里说着坡度引流梯田保墒,手里却在用木棍戳土坑,每两个坑间隔正好是他一臂长。
忽然,他注意到田垄边缘插着的竹片,每片上都刻着奇怪的符号——像甲骨文,又像画着箭头的迷宫。
那是警示标记。林悦擦了把汗,将最后一片竹片插进土堆,昨晚我在溪边发现了野兽脚印,比猎犬爪印大两圈。
她没说的是,那些脚印边缘有锯齿状痕迹,像极了原书里描写的铁齿豹——一种被山匪驯化来追踪的野兽。
母亲在石灶上熬着草药,突然指着溪谷方向惊呼：水变红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上游溪水泛着暗红,像被倒入了铁锈水。
林悦抓起陶罐冲过去,指尖蘸水舔了舔——有股微弱的苦涩,混着金属腥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