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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立刻删除记录,将手机藏在梳妆台抽屉的夹层里。这个抽屉放着沈墨送给她的首饰,他从不检查,因为那是他的礼物。
接下来的两天,程暖表现得异常温顺。沈墨似乎很满意,甚至允许她独自在小区散步——当然是在他远程监控下。程暖知道公寓楼道和小区各处都有摄像头,沈墨的手机能随时查看。
第二天晚上,沈墨有个推不掉的应酬。出门前,他再三确认程暖会乖乖待在家里。
早点休息,别等我。他亲吻她的额头,避开伤口,明天带你去复查。
门关上后,程暖等了十分钟,确认沈墨真的离开了。她迅速行动起来,从衣柜深处拖出一个旧背包——这是沈墨认为太廉价而禁止她使用的。她只装了几件必需品：证件、换洗衣物、止痛药,还有母亲给她的护身符。
收拾完行李,她犹豫了。真的要离开吗沈墨虽然暴力,但确实提供了优渥的生活。离开后她将一无所有,连工作都可能保不住——沈墨认识她公司的高层。
手机震动起来,何梦发来信息：明天上午九点,沈墨有会议。保洁员会来开门,跟她走。
程暖深吸一口气,回复：好。
她刚放下手机,门锁转动的声音吓得她魂飞魄散。沈墨回来了！程暖慌忙把背包塞回衣柜,刚关上柜门,沈墨就走了进来。
忘了拿文件。他扫视房间,目光在程暖身上停留,你脸色很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