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0/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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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迅速检查周志远的生命体征——脉搏几乎摸不到,瞳孔散大。叫救护车！急性心梗！
他立即开始心肺复苏,但内心深处,一个冰冷的声音告诉他：太迟了。就像父亲一样,周志远在即将说出关键信息时突发心脏病。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救护车来得很快,但周志远已经没有了自主呼吸。医护人员给他接上心电监护,波形几乎是一条直线,偶尔出现几个不规则的波动。
陈默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急诊室里,医生们全力抢救,但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最终还是变成了一条无情的直线。宣布死亡时间时,陈默注意到一个细节——周志远临终前的心电图出现了几秒钟的异常波动,和父亲记录的、林小雨的那张一模一样。
节哀。主治医师拍拍陈默的肩膀,周院长心脏一直不好。
陈默木然点头,眼睛却盯着那个收拾心电图的护士。她的动作很熟练,但陈默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个奇怪的印记——三个小点排成三角形,和照片中林雪梅手腕上的如出一辙。
走出急诊室,陈默决定立刻去周志远的办公室。夜间的医院走廊空荡荡的,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回响。三楼的行政办公区一片漆黑,陈默用钥匙打开门锁,闪身进入。
周志远的办公室比白天更加阴森。百叶窗缝隙中透进来的路灯光在墙上投下条纹状的影子,像监狱的铁栏。陈默打开台灯,开始寻找保险箱。
它在书柜后面,一个嵌入式的小型保险箱,需要密码和钥匙双重开启。陈默取出那张异常心电图,仔细观察波形的起伏。父亲说密码在心跳里,那么最可能的就是将波形特征转化为数字。
陈默数了数波形的主要峰值——六个。前三个波峰的高度分别是12mm、7mm和15mm,后三个波谷的深度是9mm、4mm和11mm。他尝试将这些数字组合输入：127-159-4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