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0/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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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头,打鱼的。老人转过身,陈默认出他是车站旁小卖部的那个老人,你运气好,我昨晚正好在收网。
陈默突然想起父亲笔记中那个被涂掉姓名的病历——姓李。会是同一个人吗
谢谢您救了我。陈默谨慎地说,我这是在哪里
我家,镇外两里地。老李头盛了一碗热汤递给他,年轻人,大半夜的在河里游什么被仇家追
陈默接过碗,热气模糊了他的眼镜。差不多吧。老人家,您在青塘镇多久了
一辈子喽。老李头眯起眼睛,从民国到现在,啥事没见过。
那...1982年的事您记得吗河边发现的那个...人
老李头的手突然抖了一下,汤洒在炉子上,发出嘶嘶声。你问这个干啥他的声音变得警惕。
我父亲是陈明德。他上个月去世了,我想知道他研究的到底是什么。
长时间的沉默后,老李头长叹一口气：造孽啊...那天早上是我发现的'它',躺在河边,像淹死的人,但胸口还有起伏。我叫来了陈医生和周院长...他摇摇头,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该让它顺水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