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4/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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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头虚弱地睁开眼睛：他们...找到我家了...问你在哪...他咳嗽起来,嘴角渗出鲜血,我什么都没说...那个马院长...不是人...他的血...蓝色的...
别说了,保存体力。陈默心如刀绞,老人是因为他受伤的。
老李头紧紧抓住陈默的手：陈医生...你父亲...最后的话...电磁...光...他的手突然松开,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变成了直线。
医护人员立即开始抢救,但陈默知道已经太迟了。他退后几步,撞到了一个人——马国强。副院长脸上带着假惺惺的哀伤,但眼睛冰冷得像爬行动物。
真遗憾。马国强低声说,又一个因你而死的人,陈医生。
陈默握紧了口袋里的电磁装置：是你杀了他。
马国强微笑：证据呢他凑近陈默耳边,就像你父亲的死,永远只会是'心脏病突发'。现在,跟我去办公室谈谈吧。别想逃跑,整个医院都是我们的人。
陈默知道正面冲突没有胜算。他假装顺从地点头,跟着马国强走向电梯。电梯门关上的瞬间,马国强的手像铁钳一样抓住陈默的手腕：把那个装置交出来。
陈默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
林小雨已经为她的背叛付出了代价。马国强冷冷地说,现在轮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