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9/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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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瓶蓝色血清又回到了他的口袋。
你怎么...
偷东西...是护士的专长...林小雨试图微笑,但她的面部肌肉已经不听使唤,陈医生...最后...让我听听...你的心跳...
陈默将她抱紧,让她的头贴在自己胸口。雨声中,他的心跳坚定而有力。
多美啊...林小雨轻声说,温暖的...人类的...心跳...
她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皮肤完全透明,然后像玻璃一样碎裂开来,化作无数闪亮的微粒,在雨中消散无踪。陈默怀中只剩下一件空荡荡的护士服。
远处,医院的警报声仍在回荡。陈默知道,他必须立刻离开青塘镇,前往北京寻找张教授——父亲笔记中提到的研究伙伴。真相才刚刚揭开一角,而这场关于进化和人性的战争,远未结束。
他最后看了一眼雨中朦胧的小镇轮廓,转身走向河边。雨声如鼓,仿佛无数心跳在黑暗中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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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重道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