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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锦坐在原处,心跳如擂鼓。徐清远,或与他相关的人,就在这里。袖中的信函从未如此沉重。
她机械地吃着,味同嚼蜡,脑中思绪翻涌。若能潜入书房,偷听他们的对话,或许能得知家族命运的线索——任何线索。但风险极大。萧衍的警告在她耳边回响：秘密都有代价。
仆人收拾餐桌时,她下定决心。起身,理了理袍子,她悄无声息地离开正厅,步履轻盈地在磨光木板上移动。
书房不远,就在花园亭后。她加快步伐,隐于阴影,发间的玉簪隐隐闪光。
到了书房门前,她贴着墙壁,屏息倾听。萧衍的声音低沉而锐利,带着她从未听过的锋芒。徐清远,你僭越了。沈氏之事已成定局。
她呼吸一滞。定局她家族的血债,他竟说成定局
另一个声音,更加平滑苍老,回应道：定局,或许,但未被遗忘。皇上的探子已蠢蠢欲动,王爷,若他们追查到沈氏覆灭与您的关联——
够了！萧衍打断,语气如刀,照本王说的做,否则下一个被埋葬的就是你。
沈念锦双手紧握,指甲陷入掌心。家族覆灭……与萧衍有关还是徐清远才是真凶她凑得更近,渴求更多信息,
突然,一只手猛地捂住她的嘴,将她向后拖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