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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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能梦见什么......."他的声音哽咽了，"能不能.......梦见我们在赎罪？"
我摸了摸透明的手，突然笑了。远处传来便利店的开门声，林阿姐在喊："小雅日特供鱼干到货啦！"
闭上眼睛的瞬间，我做了一个梦。没有鲜血，没有坠落，只有便利店暖黄的灯光，和永远吃不完的鱼干。玻璃门上倒映着五个身影——父亲扶着母亲的肩，大哥二哥在打闹，小蕊举着棉花糖冲我笑。
这次，梦里没有死亡倒计时。
只有一缕阳光穿过墓碑旁的菊花，轻轻吻在"陈雅"两个字上。风铃草在风中摇晃，像在说：
再见。
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