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0/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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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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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触到她掌心的冷汗,和三年前在工地塌方现场一样凉,你该跟经侦大队解释,为什么张成业的杀手,总比我们快一步。
王薇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低头沉默。救护车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大概是哪位董事被吓出了心脏病。林浩捡起地上的红绳吊坠,突然发现吊坠背面刻着极小的字：爸爸,别怕——
是小欢的字迹,用指甲刻的。
窗外飘起细雨。林浩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警车和围上来的记者。张大力的刀疤在玻璃倒影里格外醒目,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乞丐蹲在桥洞下数硬币的模样,和西装革履的自己重叠成一个影子。
林先生,
警长走进来,需要您协助调查。他点头,顺手把吊坠塞进西装内袋。经过会议桌时,瞥见张成业的钢笔滚到自己脚边,笔尖还沾着没干的蓝墨水
——
和三年前伪造他签名时用的,是同一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