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3/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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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小欢被面包车带走时,这个乞丐也是这样拼命追赶。警棍在他手中握出了汗,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张成业突然转身,瞳孔里映出林浩扭曲的脸。他从口袋里掏出电击器,蓝色的电光在昏暗的走廊里格外刺眼。
电流穿过身体的刹那,林浩感觉全身的神经都在燃烧。剧痛让他眼前炸开无数白光,张大力的意识也发出凄厉的惨叫。恍惚间,他看见张成业狰狞的笑容,嘴角扯出一抹疯狂；王薇惊恐的脸在远处晃动,手中的录音笔摇摇欲坠。
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林浩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桥洞下破旧的棉絮,张大力女儿小欢灿烂的笑脸,还有张成业在董事会上虚伪的演讲。这些画面像走马灯般快速切换,最终定格在小欢手腕上那根褪色的红绳。
砰！
一声闷响打破了混乱。
林浩重重地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墙角,眼前一片模糊。朦胧中,他听见脚步声和惊呼声,有人在喊
警察来了,还有王薇带着哭腔的声音：快叫救护车！
张成业的身影在视线里晃动,他似乎被几个人按倒在地。电击器滚落在林浩手边,还在滋滋冒着电光。林浩想伸手抓住它,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林浩！林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