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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中心做了最完善的防腐处理,苏沁轻声说,仿佛母亲能听见,您看起来...很平静。她喉咙发紧,不得不停顿一下,案件已经移交检察院,张明远和马国栋将面临多项谋杀和非法医学实验的指控。您和其他受害者的正义...终于要实现了。
墓碑旁放着一束白色郁金香——母亲最喜欢的花。苏沁从口袋里取出那枚蓝宝石戒指,轻轻放在花束中央。这是她思考数周后的决定——母亲应该带着她最珍爱的戒指长眠。
我找到了您留给我的信和外婆的戒指,她继续道,声音越来越稳,我会好好珍藏。还有...我原谅您那天没能回来给我过生日。那不是您的错。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苏沁没有回头。她知道是陈瑾年,一如既往地保持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足够近以示支持,足够远以给她私人空间。这三个月来,他一直如此。
葬礼结束后,陈瑾年开车送苏沁回家。车窗微开,春风带着花香涌入车内。两人都沉默着,但这种沉默不再像初次见面时那样充满张力,而是一种舒适的宁静。
心理医生怎么说在一个红灯前,陈瑾年终于开口。
苏沁望着窗外流动的街景:认为我进步很大。不再做噩梦了。她转向他,你呢
差不多。陈瑾年嘴角微微上扬,那道疤痕随之舒展,终于能完整地谈论父亲的事而不...失控。
案件结束后,局长坚持让所有参与案件的警员接受心理评估。苏沁和陈瑾年——作为直接受害者和家属——被强制要求进行至少三个月的心理咨询。
张明远的律师又提交了新动议,陈瑾年转换话题,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愤怒,声称他患有'强迫型完美主义精神障碍',要求转入精神病院而非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