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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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浦江的水,刺骨的冰冷。
窒息感如同无形的巨手,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肺部灼烧着,拼命渴求着空气,却只能灌入更多浑浊的江水。
意识模糊的最后瞬间,我嗅到了。
那气味太过鲜明,如同烙印,刻进了灵魂深处。
林楚楚身上那款名为《盛世繁花》的香水,甜腻得发了酵,像熟透腐烂的水果,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虚假芬芳。
与之交织的,是沈古龙水中那股冷硬的金属气息,是他背叛的铁证。
更让我胃里翻江倒海的,是他们两人身上同时蒸腾出的,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气味——那是极致的恐惧与病态的兴奋,如同毒蛇般缠绕在一起,散发出浓稠的、属于罪恶的恶臭。
【我像破败的布娃娃,被无情地抛入黑暗的江心。】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抹去我,苏晚香的存在吗）
（他们以为,夺走我的一切,就能高枕无忧地享受他们的幸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