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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爪扣住小雨咽喉的刹那,叶燃的瞳孔突然变成琥珀色。陈默强行夺取了身体控制权：别伤害她！
蠢货！叶燃在意识空间里怒吼,那是机械傀儡！
身体在双重控制下剧烈抽搐。小雨的指尖弹出激光刃,刺入陈默胸口时突然停滞。机械眼疯狂闪烁：默...哥
陈默趁机按下手术台紧急按钮。实验室地板轰然开裂,他们坠入地下暗河。湍急的水流中,小雨的机械臂死死箍住他的腰,数据线像水草般缠上脖颈。
接住！叶燃在意识空间掷出记忆碎片。陈默突然福至心灵地扯开胸前防水袋——拍立得照片在激流中展开,樱花树下的小雨正在微笑。
机械眼的红光突然熄灭。数据线纷纷脱落,小雨残破的身体随波逐流。陈默拼命抓住岸边的铁梯,量子纹身显示右臂机械化已达41%。
......
旧货市场深处,叶燃正在熔炼偷来的钛合金。机械蜘蛛将金属液纺成神经接驳线,陈默缩在意识空间角落,怀里抱着虚拟的小雨照片。
她最后认出你了。叶燃突然说。
陈默的虚影泛起涟漪：那个芯片...能保存记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