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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程峰的声音有些干涩,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这次的作案手法太过精确了。当年‘红心杀手’案件的诸多细节,尤其是这个符号的特殊含义,从未向外界公开过。所以,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林修目光灼灼,意味深长地瞥了程峰一眼,缓缓开口道：除非……是同一个人再度出手,又或者……
他故意拖长语调,视线慢慢落在程峰手边那叠陈旧的案卷上,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知情者。那眼神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却又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震动打破了会议室里微妙的气氛。
程峰的手机屏幕亮起,是法医室发来的初步尸检报告。他迅速点开,扫了一眼内容,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张明远的心脏是被活体摘除的。程峰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忍复述着报告内容,而且,整个死亡过程持续了至少十分钟。
什么苏颖不禁惊呼出声,脸上血色尽失,变得一片惨白。
她捂住嘴,似乎想要抑制住内心的翻涌,这……这得需要多么强的专业知识,还有……还有冷酷到极致的心理素质啊！众人听闻,皆是一阵沉默,一股寒意悄然在会议室里蔓延开来。
会议结束后,其他人陆续离开,程峰却独自留在了会议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