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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晚,他声音沙哑却坚定,等我康复,我们去把当年的樱花树年轮拓下来,好不好就刻上我们一家三口的名字。
第十章：永恒的年轮
盛夏的樱花林里,岁岁举着红漆刷子,在老树干上涂写顾岁宁三个字。顾沉舟揽着林晚的腰,看女儿摇摇晃晃地踮脚,忽然想起求婚那天,她也是这样红着眼睛,却笑得比樱花还灿烂。
爸爸快看,妹妹在踢妈妈肚子！岁岁指着林晚隆起的腹部,奶声奶气的话让两人同时笑出声。顾沉舟蹲下身,将耳朵贴在妻子腹部,听见小生命微弱却有力的胎动,像极了多年前,他在车祸现场听见的,她压抑的呜咽。
这次换我来承诺,他替林晚别上蝴蝶胸针,金属翅膀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以后每一年的樱花季,我们都来拓一次年轮。等孩子们长大了,就告诉他们,爸爸妈妈的爱情,是从破碎里长出的花。
风起时,樱花落在婴儿床的纱帐上。林晚看着丈夫和女儿在树下追逐,忽然明白,真正的永恒从来不是永不破碎,而是碎成千万片后,仍能拼出彼此的模样。
第十一章：阴影的终结
深秋的法庭外,银杏叶铺满台阶。林晚攥着岁岁的小手,看着顾沉舟搀扶着拄拐的父亲走进法庭。老人鬓角的白发比三个月前更多,却在看见岁岁朝他挥手时,眼底闪过一丝柔和。
当年的账本,我已经转交给警方。顾父的声音苍老却坚定,在证人席上掀开袖口,露出三道旧疤,这是和林兄搏斗时,他为了保护证据划伤我的。他坠楼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替我照顾小晚’……
合作方千金的尖叫声从旁听席传来,她摔碎的口红滚到林晚脚边,色泽与五年前那支伪造捉奸的YSL416分毫不差。岁岁弯腰捡起化妆品,奶声奶气地说：阿姨的口红脏了,像妈妈以前画哭脸的颜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