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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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明显有些不自在,微微缩了缩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又似乎带着一丝好奇。大妈像是看出了客人的心思,站起身来,随手打开音响,一阵暧昧的音乐缓缓流出。她开始随着音乐扭动腰肢,那肥胖的身体在紧身的艳俗衣服下,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夸张,胸部和臀部大幅度地晃动着。
小哥,别害羞嘛。大妈一边扭动,一边朝着客人抛媚眼,来,跟姐姐一起放松放松。客人的脸渐渐红了起来,目光有些躲闪,但又忍不住时不时看向大妈。
接着,大妈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副骰子,坐到客人身边,挽住客人的胳膊,娇笑道：小哥,咱玩个小游戏,输了可是有惩罚的哟。客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游戏过程中,大妈不断地用言语挑逗客人,每一次客人输了,她就会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然后用手指轻轻戳一下客人的胸口,或是捏一下客人的肩膀。客人渐渐放松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笑容,可那笑容中,总带着一丝不自然。
过了一会儿,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转身离开。等我再次路过那个包间时,里面传出了大妈夸张的笑声和客人略带紧张的回应声。后来,客人出来时,脸红红的,头发有些凌乱,默默地从钱包里掏出钱递给大妈,眼神有些飘忽,匆匆离开了包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一阵唏嘘,这看似平常的洗浴中心,竟隐藏着如此不堪的一面。
又有一回,我看到大妈接待一位七十多岁的大爷。大爷被大妈搀扶着走进包间,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大妈一边扶着大爷,一边甜言蜜语：大爷,您今儿个来呀,可真是让姐姐这儿蓬荜生辉。快,这边坐。那语气,仿佛大爷是什么稀世珍宝。
她小心翼翼地把大爷安置在躺椅上,随后,拿起一条温热的毛巾,轻轻搭在大爷脸上,动作看似轻柔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熟练。大爷,先敷敷脸,放松放松。
大爷躺在那儿,脸上皱纹挤成一团,咧着嘴笑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像是在回应大妈,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大妈转身倒了一杯水,端到大爷嘴边,娇嗔道：大爷,喝点水润润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