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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走错地儿了砂纸般的声音刺得后颈发凉。转身撞见个跛脚男人,围裙沾着可疑的褐色污渍。他左眉断疤和当年法庭证人的照片重叠,正是说看见我失足落海的侍应生。
暴雨夜的老城墙根,沈确把我抵在刻字的青砖上。他白衬衫沾着酒气,指腹摩挲我颈后胎记:王德贵今天死了。
我攥紧刚从药膳店偷来的账本,纸页间掉出张当票——翡翠观音典当记录正是我坠海次日。沈确的呼吸喷在胎记上:十年前他收钱作伪证,现在被灭口了。
远处传来警笛声,他突然撕开我旗袍领口。我惊叫未出口,就见他掏出个微型定位器缝进衣襟:当年我没护住你...城墙砖的刻痕硌着后背,那行沈确叶晚到此一游还嵌着青苔。
股东会上,继妹的珊瑚色指甲敲着财务报表。她新换的香奈儿外套有股奇异药香,混着沈确杯中白毫银针的雾气。
姐夫尝尝新茶。她涂着斩男色的唇凑近杯沿。我突然打翻茶盏,瓷片划破她脚踝——血珠渗进地毯的瞬间,沈确的银戒突然发黑。
附子草煮茶,我蘸着残茶在桌面写化学式,遇银则黑。满座哗然中,继妹的铂金包跌落,滚出半包淡黄色药粉,包装印着慈安堂的标记。
深夜解剖室的白炽灯下,我掀开王德贵的寿衣。法医说死于心肌梗塞,可他指甲缝里的褐色粉末散发当归气味——那是继母秘制药膳的配方。
沈确突然闯进来,手里化验单簌簌作响:十年前的血样...检测出乌头碱...他颤抖的手解开我盘扣,露出锁骨下的旧疤。这是当年继母用烟头烫的,此刻在冷光下像只狰狞的眼。
葬礼要用的白玫瑰...他忽然埋首在我颈间,别沾上血。我这才看见他背后藏着带刺的白玫瑰,和当年棺木里那支一样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