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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曲沫一口鲜血喷出，脸上迅速肿起一大块。
这样的情况，早就在曲沫的意料之中，所以曲沫并没有慌乱。
“大人，是这样的！”曲沫一副惶恐的模样，跪在地上，以头抢地，“不是我不说，是陈空不让我说啊！”
“怎么回事？”白夜立即问道。
“当时，陈空就在店里。”曲沫说道，“当各位大人的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你们肯定会对他不利，于是他命令我拖住你们！”
“我们是同校的学生，如果我不听从命令，他肯定会杀了我的！”
“刚才，也是他在给我传讯！”
“陈空在给你传讯？说的什么？他现在在哪里？！”白夜一把揪住曲沫衣领，怒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