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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曦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们之间的交情,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熟也是因为沈以念,生疏也是因为沈以念。她不知道陆琛怎么会突然之间就颓废了。
“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
叶晨曦还得去医院管陆军,便不打算再耽误,说:“那我就先走了。”
陆琛却突然喊住她:“你姐姐左手有问题?”
叶晨曦回忆片刻,道:“她左手手心有道浅浅的疤,不知道怎么来的。”她用手比划了一下,“遍布整个手掌那么长。”
平时是不怎么容易看见的,沈以念也会挡着。叶晨曦也是在无意中看见的,不过她并没有上面询问什么。
陆琛依旧抽着那根烟,烟已经烧到屁股了,没多少了。
“她有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她离开了两年,那两年几乎是失联的状态。我尝试着问过,她什么也不肯说。她虽然是我姐姐,她对我也很好,可是她的秘密,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叶晨曦说,“可我总有一种感觉,她那两年,过得并不好,她刚回来的时候,我总觉得她很疲倦。”
陆琛讥诮道:“问你一个问题,你倒是回答了一大堆。你不是她,又在替她跟我解释什么呢?你总不会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