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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杯清脆的碎裂声里,仿佛重现三年前的自己,冰水混着消毒水被人从头顶浇下。
那时的余景修踹开实验室门,而现在他正慢条斯理地擦拭被红酒溅到的镜片。
景修......洛苗苗假意劝阻,声音却带着隐秘的欢愉,别让小舒太难堪。
余景修抬手示意侍者添酒,水晶杯在他指间泛起冷光:让她长长记性。
他说这话时,目光掠过尤舒湿透的裙摆,像在打量一件待处理的医疗垃圾。
尤舒突然笑出声。
原来最痛的从来不是冰水或红酒,而是他曾亲手将止痛剂注入她血脉,又在她成瘾后抽走所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