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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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顾妍试探性看了看陆凌川。
陆凌川紧抿着唇，半响，才问道：“你想说什么？”
顾妍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她的记忆恢复得太突然。恰巧，记忆这种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就算医生也诊断不出来......”
话到这里，陆凌川已经明白了顾妍的意思。
“你是说，她一直在装？”
这时，江慧拿着跌打酒从楼上下来。
“装什么？我没打扰到你们聊天吧？”
顾妍笑了笑：“怎么会！刚才我和凌川在聊沈青璃的事。她记起以前的事了，您还不知道吧？”
江慧有些诧异：“还有这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