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4/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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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住林薇捡碎片的手,触到她掌心的薄茧,和记忆中某个人的触感重叠。
五年前在实验室,苏眠调试机械臂时磨出的茧子,就是这样的形状。
林薇突然笑了,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划。
沈言惊觉她手中握着半片碎瓷,锋利的边缘正抵着他的手腕动脉：沈先生,在第二次循环里,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能改变结局吧
她的声音变了。
不再是清甜的实习生腔调,而是带着冷硬的电子音尾调,像被人用变声器处理过。
沈言后退半步,撞翻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面掉出一张泛黄的车票。
票面上印着
**黄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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