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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甲卫的刀架在她脖子上时,我摸到后颈封印突然发热。新帝突然掰过程雪薇的脸,从她耳后撕下一整张面皮——底下布满鳞片的脸上,金瞳正在渗血。
北狄药人…他碾碎手中人皮,你们用我阿姐的皮囊养蛊
程雪薇的胸腔突然爆开。
上百条血蜈蚣从她喉管涌出,新帝将我护在身后挥剑斩虫。当最后一条蜈蚣被钉在墙上时,程雪薇的骷髅头突然开口：
程砚秋,你喝过自己胞兄的血…
她下颌骨咔哒咔哒地笑：午夜梦回时,没听见被你抛弃的那半颗心在哭吗
暴雨砸碎琉璃瓦的刹那,新帝呕出黑血。
他腕间山茶花护腕突然勒进皮肉,血管里游动的金线与我心口相连。当我用匕首挑开他心口腐肉时,挖出半块玉锁正在吞噬他的心脏。
当年你被鞭打…他沾血的手抚上我胎记,是因为偷偷给我送桂花糕…
记忆如潮水涌来,我看见十二岁的自己跪在祠堂,背后鞭伤混着他从药堂偷来的药膏。父亲骂我私通外敌时,没人看见窗缝里那双金瞳正在滴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