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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之珩,我要走了,很抱歉以这种形式和你道别,但我实在没有勇气再去面对那个冷漠的你。
沈梦在信里向他再次解释了三年前的事,和于玲的车祸,还为他列举了自己律师的联系方式。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不管你信不信,这都已经是最终的结局。
看到这里时,裴之珩几乎要将信纸揉成一团,他弓着背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们不会再有以后了,裴之珩,再见。
信纸的一角有一团被洇湿的痕迹,痕迹已经干涸。
裴之珩几乎可以想象出沈梦写下这封信时的表情。
她在哭。
她哭得非常隐忍。
但她一直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