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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姜幼宁记得自己快睡着时,贺执聿拿着药膏轻柔地用棉签帮她上药,一边吹一边轻声哄着她。
‘以后不许这么贪玩了知道吗如果你出意外,要我怎么办’
‘哥哥,我的手好痛哦,你帮我写作业吧......’
‘好,哥哥帮你写,别让姜叔叔知道。’
少年单薄的身影和此刻挺拔颀长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姜幼宁一时有些恍惚。
明明他曾经会因为她红肿的手心而落泪,如今却亲自拿起戒尺,重重地抽在她的脸上。
她早就不是他娇养的玫瑰了。
又何来心疼。
而这些皮肉上的疼痛,也不足以和她在非洲生活的那一年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