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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形比少年时更加挺拔修长，黑色衬衫包裹着紧实的肌肉，腰线笔首，肩背宽阔，线条流畅有力，整个人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强悍而隐忍。
程慕的五官并不像沈奕那样精致，而是更加深邃硬朗，眉峰锐利，眼眸幽深，平日里总是沉默克制，冷静得像一座静止的雪山。
他的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左眉尾有一道极浅的伤痕，近看时会透出一丝凌厉的锋芒。
与沈奕不同，沈奕的冷漠是一种天生的高贵与疏离，而程慕的冷漠，则是一种刻意的隐忍和服从。
他从不主动开口，也从不露出情绪，他的眼神永远带着一丝疏远，却又透着极致的忠诚。
就像一把隐匿在黑暗中的刀，永远锋利，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
沈奕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懒懒地瞥了程慕一眼：“你就不能换一件衣服？”
程慕微微一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