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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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打完人后,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摇摇晃晃地回到屋里,倒头便呼呼大睡起来。母亲则捂着被打伤的脸,蹲在灶台旁边,默默地哭泣着。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冷静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去上学。然而,就在我临出门的时候,母亲突然叫住了我。
苏晚,你现在长能耐了你爸打我你就当做没看见是吗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十分委屈。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母亲顿了顿,接着说：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母女哪有隔夜的仇啊。
我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母亲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不停地念叨着：都怪你爸……他真不是个男人。
眼看着她又要唠唠叨叨地说一大堆,细数着父亲的种种不是,我实在不想再听下去,我毫不留情打断了她：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你既然选着继续承受,就不要到处宣扬你的痛苦。
母亲一怔,表情随即扭曲起来。你个小兔崽子竟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信不信我打死你你也就这点本事了。我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嘲讽地说道：你不敢对我爸还手,却只敢拿我来撒气,还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啊！
母亲的胸膛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剧烈起伏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唇颤抖着,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