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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晚些时候我会一一写明原由的，李参赞不用担心这些，孰对孰错不该是我来下定论。”
桑之榆拿来两杯水，一杯轻轻放在李参赞面前，另一杯握在手里，“我也没什么事，只是盛郗辰他……”
桑之榆低头，视线落在水因晃荡而产生的细微波纹中。
两人都迟钝地未曾察觉到桑之榆此刻称呼的变化，自从见面后，她一直都在唤他“盛上校”……
“盛上校的话，桑大使倒也不用为此内疚，其实我认识他几年了，他不会在意这点伤的，相反，他会为自己的工作而自豪，只不过这回，他是有点冲动……啊！抱歉！桑大使，我不是说他不该做，我的意思是，本可以有其它更安全的措施。”
李参赞提到盛郗辰时，语气似乎带上了一起无奈，但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桑之榆了然地点了点头，浅浅地笑道：“这不是讨论工作，桑参赞不用这么在意措辞的，只是朋友间的聊天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