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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满：“我说了让他活着了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沉不住气了？就不能先听听他的秘密然后再解决他么？”
隐隐的，她总觉得，这个秘密一定是惊天的。
一个字都没有听到，就这样结束了？
一种奇怪的暗流在两人中间涌动……
“走吧。”
华翰元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率先掠过了黑衣人的尸体，向前走去。
人都已经死了，不管冉宗延是心急还是因为太过于气愤。现在追究这些都已经没有用了，再大的秘密，都随着黑衣人的死亡而消失了。
寒冰蹲下身，从那颗头颅上，揭下了面具。
“咦？这是？”
那是一张陌生的中年男人的脸，跟之前她在暗院见过的那一张并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