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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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焰！灰灰表哥急得直转圈,放松！这是检查体温！当温度计终于成功插入时,我听见医生嘀咕：体温39.2℃,比普通狗偏高,难道有狼的血统灰灰表哥立刻用爪子捂住我的嘴,冲医生露出标准的二哈傻笑：怎么可能！就是昨天追猫跑太快了！
抽血时更惨,我的血管比黄羊的还细,护士扎了三次才成功。灰灰表哥趁机舔了舔我爪子：忍忍,体检报告能换三个月的免费狗粮。我望着窗外的蓝天,突然怀念起草原上的自由——在那里,受伤了可以自己找草药,生病了有族群照顾,而不是被人类塞进钢铁笼子,当成会摇尾巴的机器。
第十二节：深夜便利店的狼语特训
体检归来的路上,灰灰表哥带我溜进便利店。阿姨正在煮夜宵,锅里的鱼丸咕嘟冒泡。现在教你人类社会终极技能——用眼神乞讨。他盯着鱼丸,尾巴尖轻轻颤抖,耳朵耷拉成完美的45度角,要让人类觉得你可怜,但不能让他们看出你能听懂人话。
我模仿着他的姿势,却不小心露出了饥渴的眼神。阿姨果然中招：哎哟,小可怜,给你们一人一颗鱼丸。灰灰表哥用爪子碰了碰我,示意我不要急着吃——人类的食物要先感恩,比如用头蹭对方的手心。
咀嚼着Q弹的鱼丸,我听灰灰表哥讲述他刚来时的糗事：曾把自动感应门当成敌人,对着玻璃狂吠半小时；偷拿货架上的肉干被报警,最后靠装瘸才躲过惩罚。城市就像片无形的草原,他舔着爪子上的汤汁,每只狼都要找到自己的生存密码,有的靠卖萌,有的靠武力,而我们……他指了指保安制服,靠成为人类眼中‘有用的狗’。
第十三节：屋顶上的草原故事会
月上中天时,灰灰表哥又带我爬上屋顶。这次他叼来半根火腿肠,是张队长奖励给他的。知道为什么人类总说‘狼心狗肺’吗他望着远处的摩天大楼,因为狗学会了讨好,而狼坚持骄傲。但在城市,骄傲会被当成威胁,讨好才能换来生存。
我舔了舔火腿肠,咸香在舌尖炸开：那我们算什么既不是纯粹的狼,也不是真正的狗。灰灰表哥突然用爪子按住我肩膀,眼里映着城市的万家灯火：我们是‘城市狼’,用狼的本能守护人类,用狗的外表融入世界。就像便利店阿姨说的——‘难得糊涂’。
